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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看看头顶上滴着口水的冬子。 冬子两脚倒勾着管线,两手揉着包在白衣里的两粒奶子,笑嘻嘻又道:“乖小孩平常有在运动哩,我只吃到一点点血就比平常满足哩。哎呦,想不想摸个奶?” “啊?”乌拉拉失笑。 “哎呦,再给冬子姐姐好好吃一口,冬子姐姐就给你吸奶。”冬子眼神热切。 “好啊!只能吃一小口喔。”乌拉拉开心道,双手环抱着胸。 冬子大为兴奋,立刻从天花板跳下,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撕开,进出两粒浑圆雪白的大奶,将颈子微微上仰,粉红色的乳头涨大激突,一副“快来吧,傻孩子”的样子。 猛不及,乌拉拉一个豪迈的回旋踢。 “哎呦!” 乌拉拉一脚将露出破绽的冬子给踢出破洞,哇哇坠人大海。 “还不快帮我!” 蒙面女怒叫,乌拉拉搔搔头,看着一旁的蒙面女已陷入苦战。 链球上的钢链刚刚被锯断,衬手的武器一失却,蒙面女只有东躲西闪的份,狼狈的样子像极了恐怖片里惊慌失措的女主角。 歌德的动作乍看下迟缓无用,却充满无法挑剔的凶恶霸道。 “别管他了,快闪先!”乌拉拉眼神一个示意,抄起两把武士刀飞掷过去。 武士刀恰恰钉住歌德的脚掌,但歌德只是顿了顿,随即用手将武士刀喀喀拔出。 而蒙面女跟乌拉拉也趁着这一迟疑,跳出破洞,登上歌德搭乘的快艇离开了货柜轮。 【13.】 快艇在夜色里,无数探照灯下离去。 “这样可以吗……就让他们这样跑走?”阿不思。 “把船打沉了,恐怕更不好抓吧,当务之急是用最快的速度减轻货品的损伤。更何况……”无道沉吟。 既然来犯者能够顺利地人人歌德与冬子手中逃脱,追击炮的威力也只是将船打沉,无法解决两人。 而且,无道突然很想知道这两人是什么样的角色,受谁的指使,来自何方。 “是啊,更何况……”阿不思捂着嘴笑。 快艇上,乌拉拉与蒙面女都不说话。 他们并不奇怪为什么那些迫击炮没有朝快艇轰击,只是象征性地派几艘小艇在后头跟着,几个加速,就远远地将小艇甩脱。 快艇在一处垃圾与油污漂浮的地方靠了岸,乌拉拉与蒙面女下船后便匆匆分开,一左一右快跑。 乌拉拉跑着跑着,穿过台场一处幽暗的公园,穿过两条人烟稀少的街,然后松了一口气似的,走进一处几乎可称废弃的老公寓…… 不知何时,乌拉拉手里拿着罐冰乌龙茶,乌拉拉一边大口喝着、一边走在公寓楼梯里,直走到五楼的天台上,哼起歌来。 乌拉拉将喝光的乌龙茶铝罐轻轻抛上半空,然后将空铝罐当作毽子踢。 踢,踢,踢。 然后罐子被轻轻踢到天台的角落,咕隆咕隆地在地上滚着,最后碰到了矮墙才停止。 角落外,忽地翻出一个人,这一翻落正好压瘪了地上的铝罐。 啪唧。 一双贼眼瞪视着乌拉拉。 乌拉拉也打量着这一路跟踪他的吸血鬼。 雄性,个头矮小,穿着随处可见的牛仔裤与衬衫,模样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,但眼睛里的沧桑却透露出很复杂的信息。 衣服还没干的,狩。 一个从小就遭到感染的吸血鬼,“受封”为东京十一豺之一,也已一百多年。 “仆么时候买的饮料?”狩很介意。 他刚刚一路跟踪乌拉拉,却没发现乌拉拉什么时候买了马龙茶。 乌拉拉的手有这么快? “你刚刚一直躲在快艇底下吧?”乌拉拉没有正面回答,反问。 乌拉拉脱掉焦黑碎裂的上衣,露出一身恰到好处的精瘦。赤裸的上身,仍印刻着他独一无二的锁命咒缚,赭红色汉字画记的邓丽君“月亮代表我的心”歌词。几道今晚留下的伤痕发出诱惑吸血鬼的气味。 “那是什么?座右铭吗?”狩也是反问,肚子咕噜咕噜怪叫。 “差不多了。你也想要吗?我帮你写。”乌拉拉笑笑,他总是这样的。 不晓得这个狩有没有像冬了那样愚不可及的“破绽”,可以让他一脚踢下楼,快速了结。 “好几卜年前,我也曾在银摩附近遇到一个像你一样,把无聊的座右铭写在身上的笨蛋。”狩说,扭扭脖子。 “喔?还记得他的名字吗?”乌拉拉好奇。 “已经吃进肚了里的东西,就别再提了。”狩摇摇头。 乌拉拉点点头,同意。 于是摆开简单的架式,将仅剩的气力紧紧裹在肌肉里。 今晚他已将咒术的能量用罄,又没有将绅士带在身边,只有用战斗的基础,体术,来决胜负了。 “你的程度在十一豺里头,算是前段班还是后段班呐?”乌拉拉认真问。 “打赢了我,再告诉你答案吧。”狩皱着眉头,半弯着腰,一副很恶心想吐的姿势。 “好,如果你打赢了我,我也跟你说我的来历。我想这肯定是你跟踪我的理由。”乌拉拉说,一跺脚,就冲向狩。 狩隐隐一惊,明明乌拉拉只是简简单单的一拳过来,却好象有什么背后的气势在支撑着他,让狩觉得“可不能被这样的拳打中”。